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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8我的願望就是躺鹹魚躺成富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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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8我的願望就是躺鹹魚躺成富婆

眾人集體驚呆!

“朕不會用大陸那些條條框框來管巫靈,桑榆大祭司依舊替朕管理這裏,原來怎樣,將來便怎樣,直到培養出下一任大祭司。”他補充道。

桑榆也驚訝了,想要跟他談論一番,

“桑姑姑,朕要管理的版圖過大,分身乏術,你的大禮,朕收下,但是還得仰仗你,母親定然也是希望你能協助朕的。”

“既如此,奴婢也就不推脫了。”桑榆思索了一番,還是應下了。

君淩這才繼續說出對巫靈的一些改進,其中就包括了技術、文化、經濟等一系列的引進與輸出。

巫靈一直只有島上的人有部分出入大陸,外面的人卻進不來,好一些都落後了,他要把巫靈發展起來。

當然,蠱術方面還有待商榷,待他最終整理出沒有紕漏的法子,所有的一切才會實行。

在巫靈島待了將近五日,把所有的事都辦妥了,君淩和顏曦染便準備回大陸。

出發前一夜總算閑了下來,心情也已經平覆了。

顏曦染特地拉著君淩到府中的摘星樓看星星。

明明算不上愛看,卻建了座看天象的樓,還每一座府邸都有,顏曦染見現在不適合問太多其他的,萬一有什麽深意不宜說,就是給他添亂。

學著他那個小本本記了下來,以後問!

本來是想到山上的,這裏離山不遠,但是夜間風大,還大冷天的,她就打消了念頭,直接用府上的資源。

她老怕冷了!

但不得不說練了功之後有些禦寒的效果,他給她定制的料子比現代的料子都比了下去,所以冬天已經不想以前難麽愁了。

白天他在忙,她沒有跟他出門,在府上親自動手做了些小吃。

就在此時用。

今晚夜色不錯,月朗星稀,明日估計是晴天。

“桑榆大祭司都把整個島送你了,明顯是她不想再管了,你怎麽還要她管理?”能力認可是一回事,但是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能人。

這明擺著斷了人家桑榆想要退休享福的美好願景。

想著想著越來越提桑榆不平,顏曦染就將自己代入了。

“你該慶幸桑榆脾氣好,換我這樣的,我都把這麽大一個蛋糕送給老板了,老板竟然中斷了我的退休計劃,我不得跟他打起來!”

“你打得過朕?”他故意開玩笑,這些時日,她一直在想方設法讓他放松精神,清減了一點,他須得調整好狀態,讓她不再擔心他。

“我指的老板是一般人!不對,換做是你,我直接都是老板娘了,不愁!”顏曦染齜牙咧嘴笑著說。

“你啊……”他嘆息一聲,沒有說下去。

“我啊,我怎麽啦?”她雙手托著下頜,小腦瓜是不是左右搖擺了幾下。

今日走甜美可愛風!

“若是你不在朕身邊,朕估計又是非常痛苦地挺過去。”他輕嘆一聲,再次感念遇上了她。

“人間開心果無敵小棉襖就是我,你賺到了!”顏曦染拍了拍胸脯。

“是是是,還是朕的心肝寶貝!”他捏了捏她的鼻子,鮮少這樣說話,“桑姑姑,如果朕不給她一點寄托,她必定會隨母親一起去,不然也不會卸下大任。你可能不知道,大祭司對巫靈島而言,是精神信仰,大祭司需要守護巫靈。”

“原來是這樣!咱們小淩……呃,淩哥哥想得真周到!”顏曦染意識到某些敏感詞不能說,調皮地咬了咬舌頭。

但是怎麽可能逃得過君淩的耳朵,只是現下沒多少心思罷,才放過她這一回。

“母親走得安詳,這是朕最欣慰的地方,而且還解開了朕這些年的心結,朕感覺放松了不少。”他說出心裏話。

“母親會在天上保佑我們的,我掐指一算,我們未來會很幸福,特別幸福!”顏曦染有模有樣地捏了個算命的手勢。

“是麽?那你可算到我們將來會生幾個孩子?”他輕笑了一身,將人摟緊了懷裏,轉了話題,想要清除那些不愉快。

“你不是不喜歡小孩嗎?居然問這個!”顏曦染驚奇道。

“因為染兒喜歡,所以朕會跟著喜歡。”只要是她生的,他便喜歡。

“那要是我怕疼不願意生呢?”事實上,她也沒那麽喜歡小孩,但是一想到那是他和她的孩子,她就有這個念頭。

“那就不生,沒有小兔崽子,二人世界更好。”省得那些個小孩分了她的註意力。

孩子不過是他們相戀的結晶,是證據而已。

“我們家有皇位繼承,你別告訴我你要去找別的野女人!”她擰了擰他。

“染兒,你這用語不對,別的野女人,是在說你自己也是野女人?應當去掉別的這兩個字。”他抓上她作亂的小手,包在掌中。

“你別給老子岔開話題!”她空閑的手輕輕捶了他一拳。

“能者居之,朕底下那麽多能人,還愁找不到一個合適的?一切以染兒的意願為上。”他將人撈過來攬著。

“算你識相!”顏曦染拈了塊點心給他咬了一口,然後放自己嘴裏,還沒吞下,便見到天幕有一線亮光劃過,緊接著又是好幾道。

她興奮地從他懷裏站起來,指著那些劃破天際的星看向他,一邊低低地跳了幾下。

“君淩快看!是流星!”這是她兩輩子合起來第一次見著,“趕緊過來許願!聽說在流星下許願很靈驗!”

她說著,還把他拉著一塊兒站起來。

“流星啊流星,我希望君淩從今往後每一天都平安順遂、稱心如意、所得皆所願!”她雙手合十,念念有詞。

“怎麽都是朕的,你自己的呢?”他不大相信這些,也就沒有跟著許願。

他自小就知道能靠得住的,永遠都是自己,只有自己強大到那個程度,有足夠的實力,才能爭取一切。

但,聽她這般說,心,一下子又滿了。

“我的願望就是躺鹹魚躺成富婆,然後一直游手好閑樂滋滋地過生活,你都是我的人了,這不就實現了嗎?只要你好好的,我就能一直過得快樂!”她的願望就是希望他好好的,他好,她就好。

故意找了個這般風格的說辭,但也挑不出毛病。

君淩沒有戳破她更深層的小心思,卻因為她的願景,竟也願意嘗試相信流星許願的說法。

“快點許呀!等會兒流星沒了,我看你不後悔死!”顏曦染催促道。

“嗯,朕希望,以後和染兒一直相伴到老,生生世世,都要長相廝守,永不分離。”他也學著她的手勢,說了一通。

“哇!好大的流星!君淩,你許的這個願一定能成!”顏曦染指著那顆劃得特別慢的巨大流星,挽著他的肩膀搖了搖。

他循著她指著的方向望去,那流星確實如她所說,並且耀眼得幾乎要將整個天幕照亮。

此時,他是真的帶著祈願。

巨大流星劃過之後,頃刻間便有無數的星跟著墜下,便是流星雨。

看了沒多久,天幕再次平靜下來,顏曦染也合時地打了個哈欠。

“以後可不能這麽沖動,你這兒說不定已經有孩子了,跳來跳去傷著自己可怎麽辦?”君淩撫上了她的小腹。

這時才給她訓話,方才不好打擾她的興致。

他沒有避子,次數也數不清那麽多了。

所以懷了也不足為奇,最近探她的脈,倒是還沒有,但脈理如同天象,萬變也可能只是瞬息之間。

“這不是有你心疼嗎?不怕!”要真懷了,他的種必定強悍如他,說不準跑個十圈八圈都不會掉!

他一把將她摟住,不準她再胡來,之後沒坐多久,就帶著人回去就寢。

殊不知沒去成的山頂,有一道黑影一直站在上面,像是在謀劃著什麽。

翌日,十二月初十。

清晨,船只已經打點好,可以啟程回大陸那端。

臨行前,桑榆來送行,她臉色嚴肅地跟君淩說了件事。

“殿下,您需要提防一個人,也就是上一任大祭司梨音!她雖是暴斃了,但奴婢查探過,她的命蠱還在,說明她還活著,而且她不在島上!她yu望很多,也會為了想要得到一樣東西,多狠毒的手段都會使出來!”

命蠱,是蠱術精湛到極其高深的程度並且有玄學加成才能煉化的一種蠱,所以只有歷任的幾名大祭司有這個能耐。

命蠱能在宿主生命垂危時扭轉局勢,將人救活,但只有一次機會,擁有命蠱的人可以互相感知,恰好桑榆就有。

“此人有何特點?”他隱約有了猜疑的人,即便不是本人,也必定與梨音有關系。

“梨音的本體是爆裂的,她必定是用命蠱找了一個新的身體,殿下須得找一個深谙神學的人去看看,他們能看出一個人的身體是否會被其他靈魂占據,而且大祭司的靈魂與普通人的不一樣,因為舉行過典儀,承領了這一職,大祭司的靈魂會刻有一個古老的符文。”桑榆將符文的模樣畫了出來。

“既然實質還是她本人,那也是能用蠱術,並且幾乎找不到對手,可是這樣?”君淩分析道。

“是!殿下說的完全正確!只是大陸人口眾多,十分難找!”

“若是不影響朕,朕也沒必要去找她,但若是惦記著朕的東西,便一定會露出馬腳,朕自當滅了她。桑姑姑不用擔心,只需告訴朕,如何將她一舉殺滅,她的命門在何處?”君淩一針見血地問道。

“梨音練過邪術,邪物最是怕火,殿下火攻即可!”

“她有命蠱,可會再一次換身?”

“不會的,命蠱只能培養一次,也只能用一次,她已經用過了!”桑榆解釋道。

君淩之後又問了幾個細節上的問題才離開。

船只駛離巫靈之後,顏曦染就迫不及待地跟他討論起梨音的事。

“你說宗政禾是不是就是梨音?在大陸懂得蠱術的人不多,而且按你說的,她的蠱術似乎很好!”她也想起來了,之前因為伏誅一毒,她在左相府見到了兩條詭異的蟲子,多半是蠱蟲!

而且,她現在回想起來,她遇險的時候,基本就是有些奇奇怪怪的,一如那些暗衛被控制。

“朕也覺得是她。但……朕明明已經將她殺了,桑姑姑卻說她還活著,如果沒有懷疑錯,那麽,她必定得到了一股力量的幫助,且這股力量,不該為人所有。”他劍眉一凝,能想的都已然想過。

那力量,十有八九是……邪祟!

“桑榆說梨音練了邪術,一說到邪術,我就想起來那邪祟,那東西就不是人,會不會……”顏曦染大膽猜著。

“先前你有幾次遇險,宗政禾都是在場的,有兩次還見到了假的椽悟,朕最後一次見她,她的臉也換得天衣無縫,也就只有那些力量才能做到。”他基本可以確定。

天底下沒有如此多湊巧的事發生在同樣的人身上,蠱術、遇險、換臉……宗政禾都有參與。

君淩當即差人去通傳,將宗政禾再查探一番,包括她早年的時候是什麽樣的一個人。

“對了,去查一下白瑤。”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。

暗衛領命離去。

“白瑤是誰啊?”顏曦染頂著個大問號,沒聽說過這號人。

“朕與你初遇那會兒,讓白瑤把你帶回來,誰知她辦砸了,就是那個女暗衛。”他簡明扼要地解釋清楚。

“原來是她!說起來我就氣!你是讓她把我帶回去吧?她竟然要殺我!”她氣鼓鼓地叉腰起了。

“所以朕當天就把她殺了。”他說著,不帶點情緒。

“……”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。

見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說些什麽,他便借此機會給她上一課。

“染兒可知,朕身邊為何會有無數賢能?”

“在你的壓迫下茁長成長的?”

“那估計只有染兒……的身段!”他故意延長這說,調戲的眼神在她身前某處掃視。

“此路不通,不準開車!”她雙手擺成一個交叉放在身前。

小破路開得一手好車不算牛,他這沒路都給開出一條路的才叫真·老司機!

“朕發現那些賢能,或者有潛力的人之後,都會拋出橄欖枝,從的,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那些,已經跟著朕水漲船高,不從的,朕會在他拒絕後便殺之。”他沒再逗弄她,只是安生地抱著。

“這不就是變相的強迫了嗎?”她下意識的反問。

“嗯,也可以這麽說,但染兒要知道,好的資源,自己沒握住,他日到了旁人手中,便是一柄對著自己的利刃,朕不會允許有一絲一毫的機會讓善念變成威脅,包括那遺址也是同樣道理,朕沒有太想得到,但絕不能落入旁的競爭者手中。”如果不是知曉她的心意也如同他對她那般,他不太敢將這些野心殘忍的做法跟她說。

“但是你怎麽確定我當時有沒有同意跟著她回去見你?”不過,以他的智商,還真能猜到。

“朕是讓她將人帶回來,而不是替朕問,她要做的就是不管你同不同意都要把你帶到朕眼前,無論是過於愚蠢沒有清楚朕的意思,還是自作主張行僭越之事,甚至是私心,朕都不會讓她留下,而且白瑤是小統領,領會朕的意思絕對不成問題,那便只有後面兩種可能,說是不忠也不為過,不忠之人,可殺,也當殺。”

他底下的人,只需要像機器一般不偏不倚地執行任務,因為他給出的做法,是算計好了的,不能少,但也不允許有多餘的動作。

管理起來也是雷厲風行,失職只有一次,因為失職之後會被洗去記憶趕出去,而有罪之人,只有兩個下場,一是刑罰,二是死。

所以他麾下的人管理得極好。

雖是十分冷血不近人情,但原則非常清楚,那就是用實力說話,只要實力到位,並且絕對忠誠,便不會有事。

沒有那些歪歪腸子。

而且君淩要的效果好,給的回報也高,也不存在不公平之事,所以多少人為了加入他麾下而爭得頭破血流。

顏曦染心善,但對於他一切的所想所做,都是服氣的、認同的。

“那你查她作甚?有什麽可疑的嗎?”她回歸正題。

“她看著過於沈穩老氣,雙十不到的人,城府再深,也當如同三四十的人,她則是如同六七十歲位居重位之人,宗政禾給朕的感覺也是如此,即便她再有意模仿你,但贗品真不了,並且,據夙夜說,白瑤執行任務的風格殘忍狠辣而詭異,其他暗衛都沒看清她怎麽出手的,就完成了任務。若不是她有才幹,朕不會留她。”他一一列出可疑點。

這是她完全沒想到的,宗政禾給她一種天然的排斥感,或許就是因為這個。

行了半天的路,裏程已有一半,暖陽高照,海面也相當平靜。

靜得如一潭死水。

不對勁!

顏曦染剛想問君淩有沒有察覺什麽異常,下一瞬便見到旁邊的海面正在快速生成漩渦!

她急沖沖地跑到君淩所在的船艙,他在那裏批著公文。

“君淩,有漩渦!快看看怎麽盡快駛離這一帶!”不然得卷進去沈到海底!

能起山莫欺水,就算遇到山崩,也能勝在能看清周圍,可海上不一樣,海就只有水,別說找路了,站都不可能站得住腳,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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